第5章 镜中之人（五）[2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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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监控屏看着赵腾飞。

    nbsp他沉默许久，然后缓缓开口：“他把我的作品踩在泥里。”

    nbsp“我没让他杀人。”他重复，“我的橱窗，只是冻结美。他杀的那些人，乱七八糟的姿态，毫无对称，像垃圾堆里的模仿秀。”

    nbsp“他不是我。”

    nbsp“你想澄清什么？”王佳在一旁问。

    nbsp“我不需要澄清。”谭致恒说，“我只是觉得……挺恶心的。”

    nbsp“你为他感到恶心？”

    nbsp“不。”他扭头看向监控，“我为自己当初没有收手感到恶心。”

    nbsp“那你当初是从哪一步开始，迈出去的？”

    nbsp“不是我迈出去的，是她们愿意……站进我的镜头。”

    nbsp“你说过，你只布置场景，不杀人。”

    nbsp“是的。”他点点头，像个接受批评的小学生，“但我引来了观众。”

    nbsp……

    nbsp当晚，警方调取赵腾飞与谭致恒过去五年所有网络交流记录、邮箱、私信与艺术论坛评论。

    nbsp发现一封未发送的草稿邮件：

    nbspCanvas：

    nbsp你不画了，那我来替你画。

    nbsp你的女人太完美了，没故事。

    nbsp我找的，都有裂缝，她们更真实。

    nbsp你给了我眼睛，我给你结尾。

    nbsp—M03

    nbsp此案至此告破，警方以“故意杀人罪”正式逮捕赵腾飞，并追加谭致恒“教唆构成犯罪意图”审查调查。媒体将此案命名为“橱窗展杀人事件”。

    nbsp本案至此结束。

    喜欢。

第5章 镜中之人（五）[2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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