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 雨夜老宅惊魂（四）[2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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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大概八点五十左右。”

    nbsp“你确定是八点五十？”

    nbsp她低下头，声音变轻：“我没看表。但我记得，当我下楼走出巷子时，街上刚刚响起九点整的钟声。”

    nbsp王佳立即提示程望：现场监控显示的离开身影，正是九点零七分。

    nbsp也就是说——她的离开时间与死者死亡时间非常接近。

    nbsp“你在他家有没有看到其他人？”

    nbsp“没有。我离开前还回头看了一眼，他站在阳台抽烟。屋里只有我们两个。”

    nbsp“你知道何晚秋吗？”

    nbsp她摇头：“听都没听过。”

    nbsp警方暂时将李映雪带回局中审查。与此同时，物证组传来一项关键进展：

    nbsp“在死者衣袖内侧，发现极其微量的香水分子，型号与李映雪常用的香氛完全一致。此外，在门厅地板上，也有她鞋底泥渍残留，与她当晚所穿高跟鞋一致。”

    nbsp程望望着审讯室里镇定如常的李映雪，忽然皱起眉。

    nbsp“不对劲。”

    nbsp“哪里不对？”王佳问。

    nbsp“她的心理素质太强了。如果真是她杀的人，不可能没有一丝波动。”

    nbsp“也许她就是个冷静型的？”

    nbsp“不，她能说出老沈临死前说了什么，还描述得头头是道。问题就在这里。”程望眯起眼，“何晚秋说，她刚进门，老沈就惊慌大喊。而李映雪说，他送她出门前，还在阳台抽烟。两人说的时间点非常接近，场景却完全不同。”

    nbsp“那谁在说谎？”

    nbsp“也许……两人都没有说谎。”

    nbsp王佳一愣。

    nbsp“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nbsp“这不是一个凶手的问题。”程望冷静地说，“这是一个‘接力杀人的问题。”

    nbsp全场顿时安静。

    nbsp程望走到白板前，迅速写下推理框架：

    nbsp?nbsp第一阶段：李映雪进入（约与死者交谈；

    nbsp?nbsp第二阶段：她离开（约死者尚未死亡；

    nbsp?nbsp第三阶段：何晚秋进入发现死者，惊慌逃离；

    nbsp?nbsp但真正的死亡时间：在nbsp20:55至20:57之间。

    nbsp“我们忽略了一个可能性。”程望低声道，“也许——她们两个都不是杀人者。”

    nbsp“真正的凶手，是在她们离开之间那短短的五分钟内，进入老宅——行凶后迅速离开。”

    喜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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