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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章 识破奸商计中计,巧取物资展雄姿[2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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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完)我撑着酸涩的眼皮,齿缝间残留的野参苦味突然泛起一丝腥甜。

    赵三粮行的桐油灯在风中明明灭灭,照得他脸上蜈蚣疤像条活过来的蛊虫。

    "陆公子夜闯私宅,就为说这些车轱辘话?"赵三摩挲着翡翠扳指,案头那尊鎏金貔貅正对着我张开血盆大口。

    他身后屏风上绘制的洛水漕运图,某个渡口位置还沾着未擦净的磷粉。

    曾瑶的银丝剑突然发出蜂鸣,三枚铜钱从她袖中滚落,在青砖地上摆出个"巽"卦。

    我盯着貔貅眼中倒映的烛火,那些跃动的光斑在知识洞察眼里渐渐连成漕船吃水线——三十七袋青盐正在某个暗舱渗出结晶。

    "昨夜子时三刻,巡检司张主簿在画舫收了三百两雪花银。"我屈指叩响案几,震得貔貅口中滚出颗夜明珠,"赵老板可知他今晨为何突发恶疾?"

    赵三的翡翠扳指突然裂开道细缝。

    我趁机激活知识洞察眼,视网膜上浮现出他与某位华服公子在暗室交易的场景——那人腰间玉坠刻着的,正是昨夜虫骑兵盔甲上的辐射符号。

    "陆某不才,恰好知道青盐遇磷火会析出什么。"我抓起把案上的炒黄豆,任由豆子从指缝坠入铜盆,"就像赵老板不知道,往麸糠里掺观音土会改变粮仓的......"

    铜盆突然腾起三尺高的幽蓝火焰,映得赵三脸色惨白如纸。

    那些跳动的火苗里,隐约可见漕运账册上的朱砂批注正在褪色。

    曾瑶突然扯了扯我袖口,她发间犀角簪闪过一抹暗红。

    这是第二个暗桩传来的预警——东南方坞堡方向有骑兵调动。

    我藏在袖中的左手飞快掐算,巽位生门正在向赵三背后的博古架偏移。

    "我要三百石精米,五十车楠木。"我蘸着茶水在案上画出河洛舆图的轮廓,"还有你书房暗格里那卷真正的《漕运密档》。"

    赵三突然拍案而起,博古架上的汝窑花瓶应声而碎。

    藏在夹层里的机弩刚露出寒芒,老周的铁锤已经砸穿窗棂,带着腥风的锤头堪堪停在赵三鼻尖两寸处。

    "陆公子真当赵某是......"他的狠话被曾瑶甩出的账本噎在喉头。

    那本泛黄的册子哗啦啦自动翻页,停在记载着私盐交易的那页——墨迹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成血红色。

    我捻起片正在碳化的账页,看它在指尖化作飞灰:"戌时三刻潮信将至,赵老板猜猜洛水渡口的漕船龙骨,经得起几次蚀骨浪?"

    屋外突然传来骡马惊嘶,二十辆满载的板车不知何时已堵住粮行大门。

    押车的刀疤脸踉跄滚进来,他背后的箭囊里插着半截焦黑的令旗——那是巡检司紧急封港的信号。

    "陆公子好手段。"赵三突然笑出满脸褶子,亲手斟了盏猩红的酒推过来,"只是这乱世之中,有些东西比漕船更怕蚀骨......"

    他话音未落,我袖中的陶罐突然发出蜂鸣。

    罐身上洛阳城的蚀刻纹路正在蠕动重组,最终拼成个狰狞的狼头刺青——与王虎耳后那个一模一样。

    知识洞察眼不受控制地激活,我看到赵三背后的洛水漕运图里,所有渡口都变成了吞吐黑雾的兽口。

    "子时将至。"我甩袖扫落酒盏,任由琼浆在地面蚀出焦黑的狼形图案,"赵老板不妨看看窗外。"

    东南方的夜空突然炸开三簇绿色焰火,在黑沉的天幕上拼出个巨大的辐射符号。

    曾瑶的银丝剑骤然绷直,剑尖指向的位置,正是河洛舆图上标注着"朔日祭坛"的禁区。

    赵三手中的翡翠扳指终于彻底碎裂,他盯着我衣摆处不知何时沾染的赤磷土,喉结剧烈滚动两下:"陆公子要的物资,寅时前必定送到。"

    当我们踏着子时的梆子声离开粮行时,老周突然扯开辆板车的苫布。

    本该装满楠木的车厢里,整整齐齐码着三十七个贴着官封的盐袋。

    "公子,记忆碎片..."曾瑶突然扶住我摇晃的身形。

    视网膜上最后定格的画面,是赵三跪在某个辐射符号祭坛前,往火盆中投入块刻着"叁"字的龟甲。

    我抹去鼻血轻笑出声,远处坞堡方向的天空已经泛起诡异的鱼肚白。

    王虎的狼嚎声混着打更人的梆子,把满地月光震碎成粼粼的盐晶。

第7章 识破奸商计中计,巧取物资展雄姿[2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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