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2章 技术交流[1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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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工器二年夏，五月初七的顺天府工器塾开学典礼上，朱载钧戴着竹笠微服而至，见蒙童们正用稻芒校准木制拆分机模型。学童阿旺将耳朵贴在齿轮上，指尖轻叩便报出误差：「卯位齿轮多两齿！」授课匠人竖起大拇指，转头对穿儒衫的士族子弟说：「陆公子，该你用算珠核对数了。」讲堂后墙，刘太后命人绘制的《工器十二圣》壁画尚未完工，班昭与鲁班并列，手中捧着防铅护腕与墨斗。朱载钧摸了摸墙角的橡胶门垫——这门垫的原料来自正德二十年佛郎机人馈赠的橡胶树种，经尚工局匠人改良后，用废护腕边角料改制而成，踩上去软而防滑。忽然听见窗外传来童谣：「工器塾，门槛低，能持针，能握锤，女儿郎，男儿郎，都来学打齿轮飞！」人群中，杨慎长子杨宗庆正协助匠人调整拆分机齿轮，他腰间的齿轮暗语戒指随动作轻晃，露出《论语》句读的刻纹。

    尚工局纺织厂内，李阿巧站在织机前，脚下的踏板每踩动一次，织锦便显出工禾纹与凤鸟的暗纹。「这是给太后寿诞的贺礼。」她向参观的朱载钧展示新织的防铅贡缎，缎面细密如蝉翼，却能将硫烟阻隔在外。旁边的染坊里，匠人正用本土松脂替代佛郎机硫黄，与橡胶树汁调配防蛀染料，青禾拿着验硫片来回检测：「硫含量必须低于三成，否则算次品！」杨宗庆的妻子李氏穿梭于织机间，她设计的护腕上绣着《女戒》短句，袖口别着微型验硫片——橡胶树经大明匠人改良后，树皮汁液黏性提升三成，护腕防护力较佛郎机原版增强两倍。杨宗庆本人则在厂房角落与匠人低声交流，手中的松烟墨密码本记录着橡胶树本土化种植数据，从土壤酸碱度到星象种植间距，皆源自尚工局十年培育经验。

    左顺门的鎏金铜缸旁，左都御史王廷相拦住朱载钧：「陛下，工器塾竟教女子算学，成何体统！」朱载钧挑眉：「御史大人可知，李阿巧的防铅护腕已救了三百匠人？她们算的不是数字，是人命。」说罢递过一本《女匠算术》，里面用「女红针数」讲解加减乘除，配图是绣着工禾纹的绣绷。乾清宫早朝，杨慎展开《工器籍》数据：「女匠织坊上缴的防铅布，使京城铅中毒率下降两成。」王廷相仍固执：「女子抛头露面，有伤风化！」刘太后忽然命人抬上织机模型：「此乃太姜织机改良版，班昭若在世，未必不会织防铅布。」朱载钧适时补充：「朕已准女匠归坊后仍用本名，无需冠夫姓。」殿内哗然，杨慎趁机宣读由杨宗庆参与修订的《女匠身份法》条款，保守派御史们面面相觑，竟无人再敢谏言。

    六月初三，佛郎机使者佩德罗抵达京城，提出观摩工器科举。朱载钧命在午门设「工器擂台」，考题是「用本土材料改良佛郎机火铳」。我方匠人用改良橡胶密封件解决火铳漏水——这种橡胶经朱瑢「星象种植法」培育，在硫含量7%的土壤中生长出的树汁，天然抗热抗腐。佛郎机工匠却因沿用本土配方，橡胶垫遇热融化。佩德罗惊叹：「东方工器，竟以草木化神奇！」晚宴上，朱载钧以蒸汽钟报时助兴，钟体刻着《击壤歌》铭文。佩德罗指着钟摆问：「此乃魔法？」朱厚照大笑：「非魔法，乃算珠与齿轮的合谋！」他命巧妃展示拆分机，当齿轮转动吐出打孔纸卷时，使者团中的数学家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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