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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; 京城的夜空阴云密布,一场更大的风暴似乎正在酝酿。赵莽握着微微发烫的钥匙,望着通惠河翻涌的浪花,心中明白,这仅仅只是开始。三道磁闸、被掩盖多年的真相、还有藏在暗处操控一切的黑手,就像一张巨大而复杂的网,将整个京城拖入了更深的漩涡。当子时的钟声再次响起,地底传来的震动,究竟是守护京城的轰鸣,还是预示毁灭的序曲?无人知晓,但赵莽和沈墨都清楚,他们已经没有退路,唯有继续前行,才能揭开这层层迷雾背后的真相
。
2.
白莲截杀
血战码头
通州码头的晨雾还未散尽,赵莽便听见渔网撕裂的声响。他握着余承河交给他的半枚铜符,正要追问磁闸的下落,却见老河工突然瞳孔骤缩,枯枝般的手指死死攥住他的手腕:“趴下!”
三支淬毒的鱼叉擦着赵莽头皮飞过,钉入身后的木桩时发出令人牙酸的“滋滋”声。远处的漕船上,十几个“脚夫”扯开伪装的麻布衣,露出绣着铁蒺藜图腾的黑衣——竟是白莲教“铁蒺藜堂”的精锐刺客。为首的疤面汉子甩动着锁链,锁链末端的三棱钩泛着幽蓝的光:“交出铜符,饶你全尸!”
余承河猛地抄起岸边的渔网,浑浊的眼睛里燃起疯狂的光。当年被硫磺灼伤的双手虽已扭曲变形,却依然灵活地甩出渔网,缠住了最前方的两名刺客。“闸底有七星秤!”老人嘶哑地吼着,渔网在他手中上下翻飞,“按北斗方位……”话未说完,一柄飞镖贯穿了他的肩膀。
赵莽挥刀砍断逼近的锁链,余光瞥见余承河被三名刺客按倒在地。老河工突然将渔网猛地一收,把敌人拖入水中,自己也随之坠入浑浊的河浪余承河最后的吼声混着水花,“去找沈大人……”水面炸开一片血花,老人的身影再也没有浮起。
“追!”疤面汉子怒吼。赵莽转身狂奔,靴底踩过潮湿的木板,身后传来暗器破空的尖啸。他突然想起沈墨说过的话:“铁蒺藜堂的淬毒暗器见血封喉,但磁石能扰乱轨迹。”他扯下腰间的磁石扳指,反手一甩。追在最前的刺客手中鱼叉突然偏离方向,刺入同伴胸口。
混乱中,赵莽拐进码头仓库。刺鼻的硫磺味扑面而来——仓库里堆满了标着“官盐”的麻袋,实则全是白莲教的火药。他刚要踹开后门,头顶的横梁突然断裂,疤面汉子从天而降,锁链缠住他的脖颈。“小子,知道为什么老东西活了三十年吗?”刺客狞笑,“因为他守着戚帅留下的磁闸秘密,比命还重要。”
赵莽的呼吸越来越困难,眼前开始发黑。千钧一发之际,他突然将磁石扳指按在锁链上。磁性相斥的力量让锁链猛地弹开,他趁机挥刀砍向对方膝盖。疤面汉子吃痛跪地,赵莽夺过他腰间的火折子,狠狠砸向火药堆。
爆炸声震耳欲聋,仓库燃起熊熊大火。赵莽在浓烟中咳嗽着冲出,身后传来刺客们的咒骂。他跌跌撞撞跑到河边,望着翻涌的浪花,耳边不断回响着余承河最后的话:“闸底有七星秤……北斗方位……”
当沈墨带着锦衣卫赶到时,只看到满地狼藉的战场和一具具黑衣尸体。赵莽跪在河边,手中紧攥着半枚铜符,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。“沈大人,”他声音沙哑,“余承河死前说,磁闸的关键在闸底的七星秤,要按北斗方位……”
沈墨望向通州城的方向,眉头紧锁。他想起工部档案里那些被篡改的记录,想起地宫里未引爆的“火龙出水”装置他握紧佩剑,“去崇文门。当年戚帅设下的不止三道磁闸,还有……”
夜色渐浓时,通州码头的大火仍在燃烧,映红了半边天。而在京城深处,柳无烟把玩着离卦玉佩,听着手下的汇报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:“七星秤?看来他们终于触到真正的秘密了。告诉铁蒺藜堂,准备最后的杀招。当北斗七星连成一线时,就是京城的末日。”
临终托付
通州码头的大火在夜风中肆虐,火舌舔舐着破碎的船帆,将河水染成猩红。赵莽跪在余承河身旁,颤抖的手按住老人汩汩冒血的胸口,却止不住生命的流逝。老人的呼吸越来越微弱,浑浊的眼中却燃烧着最后的执念。
“老人家,您坚持住!”赵莽声音嘶哑,泪水混着烟尘滚落。余承河突然抓住他的手腕,枯瘦如柴的手指仿佛有着千斤之力。老人颤巍巍地举起染血的手指,在焦黑的船板上艰难地划出一道又一道痕迹。
当那个歪斜的“卅七”字逐渐成型时,赵莽的心脏猛地一缩。这个数字,与赵莽在狱中收到的铁片刻痕一模一样,与军器局贪腐案、与白莲教的阴谋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。“这数字...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赵莽急切追问。
余承河却只是摇头,嘴角溢出的鲜血顺着下巴滴落。他费力地抬起左腿,用尽最后的力气扯开破烂的裤脚。赵莽定睛一看,瞳孔骤然收缩——老人的左脚缺了两趾,正是四十年前戚家军“磁闸敢死队”特有的标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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