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一章 往事里，谁该叹息？(修)[2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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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地谈笑，哪有一点得了重症的模样。我当时只觉得这个世界变得昏暗下来，我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。我当时很气愤，质问她为何要欺瞒与我。想我在冰天雪地里冒着巨大的危险在找寻银狐，只为取血为她‘治病，没想到到头来我不过只是被人戏弄，当做跳梁小丑般玩弄。我的心在滴血，只想她能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，哪怕是再次欺骗我。但她却直接让我绝望，断了我继续跟随她的念头。可笑啊，可笑！想我柳明一世为人，坦坦荡荡，却让一个女流之辈玩弄于鼓掌却不自知，当真是情乱人心啊。”

    柳逸才发现，原来父亲的改变，都是缘起于那个女人，那个一直让他难堪的阴险女人。在他小的时候，他经常被骂为贱种，就是因为她；而现在他不能习武，也同样有她出手的痕迹。原来，恨是在那时结下的。只是不知道父亲当时到底向她质问了什么，又得到了怎样的回答？我想，一定是非常让人难堪的。那女人的心思，就如同毒蛇，除了攀炎附势，就是玩弄心计。

    “他对我说的话，我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；她那不屑的表情，我永远都不会忘记。她说我只是一个无用的书生，整天除了吟诗作对，就只能风花雪月，终究只是个废物。她想找的男人是一个武学天才，至少要像柳风他父亲那般；那时，我已是内气境，而柳印不过刚进入炼髓阶段，差我何止一星半点。但我什么也没说，就算说了也不过是增加笑谈，又何必让自己更加苦恼。我的实力，不需要这样一个女人来评论，她，还不配！”

    “砰”的一声脆响，柳明手上的酒坛轰然破碎，银白的酒水四射而开，溅满了他一身。柳明没有擦拭，任由酒水在脸上流淌，分不清究竟是泪还是酒……

    “在我离开之后，我闯入柳凤小院质问却被骂回的消息不胫而走，在山庄内传得沸沸洋洋。那段时光，我很落魄，每天都躲在院子里，一个人借酒消愁。但我却还是忘不了她，始终爱着他，哪怕我已经看清了她的真面目。”

    柳逸默然，他不清楚这是怎样的一种情感，让人如此的痛苦，却又舍不得放弃；明知根本就没有可能，却还是一如既往。

    “我以后，应该不会如此地。既然没有可能，不如乘早放弃，这样自己也能过得快乐，不必为此事而悲痛终生。”

    “她，当初在我最危险的时候救过我，从那时起她就走进了我的心中，一直难以忘怀……”

    柳逸愕然，原来一切都是这样！

    “那是我最困难的一段时光，那时的我还只是在炼髓境，是山庄里同辈中最先晋入这一境界的人，所有人都称我为小辈第一天才。那时的我意气风发，感觉自己是山庄中最有天赋的少年，晋升先天指日可待。为了向山庄中人证明我的天资，我瞒着你爷爷，独自进入后山去猎杀猛兽。但奈何我毫无搏斗经验，又无野外生活经历，结果被一群野狼包围。我拼尽全力也才重伤逃遁，但由于失血过多，体力不支，在离开狼群不久便倒下了，再也爬不起来。那时我认为我命休矣，会葬身野兽腹中，她出现了。”

    柳明面露苦色，不停地灌酒，引起一阵剧烈的咳嗽。“她从山庄的方向来，看到了身受重伤的我，将我背回了庄内；因为时间过了太久，医师说我命虽能保住，但身体上会留下暗疾，影响今后的武学修炼。”

第十一章 往事里，谁该叹息？(修)[2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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